主府可不是什么阿猫阿狗的信都收的,下次若再有这种东西,直接撕了,不必来问我。
更不要拿去桂嬷嬷和公主面前惹人心烦,听见了没?”
眼见着那封信被撕得四分五裂,尽数散落在地,江清远只怔了怔。
想到刚才自己的所作所为只觉得有些可笑。
明明打算早早回军营的,这下倒好,特意去打听张其砚的为人不说,还跑到公主府来做出刚才的一番举动,实在是有些滑稽。
对于公主来说,他其实也是些阿猫阿狗吧。
他不过就只会些战场上的东西罢了,有什么资格插手公主的事。
他早该明白的,若是当初在边境时就能明白这个道理就好了。
他今天确实是有些不对劲,莫名其妙的举动,莫名其妙的愤怒。
应该早些想到的,他都能查到张其砚的真实做派,公主又怎么可能不知。
就是暂时不知道,过不了多久也会有人查明后告知。
哪用得着他来提醒。
苦笑了一下,他直接转身离开了巷子。
那两个门房听见月容的话,则是连忙诚惶诚恐地应了声。
当下只松了口气,幸好他们没自作主张把这来历不明的信送到公主身边去,不然,怕是要惹主子不开心了。
月容见两人明白,这才放了心,带着身后几人就上了马车。
好在她这会有些事情要做,恰好出府,不然,这信怕是又会送到桂嬷嬷那去。
到时候公主定要更加烦闷了。
张其砚那家伙真是烦人,莫名其妙整日送些酸诗过来,她瞧着都烦,更何况公主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