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甚至，没给他系统，可他依然，超越了一切。”
“是的……你要做吗？”
“我想，我做不到，或许，我已经做到了，这一切都要等我见到他，才能知晓了。”
“去吧，为了一切。”
“为了一切。”
光罩散开，清和转身去将翡鸾扶起。
翡鸾靠在清和怀里无声的哭泣着。
“你早就看到这一切了，是吗？”
“对不起，我必须这么做。”
这是唯一他们能活下来的路，但却不一定是所有人都活下来的路。
帝明雪收手了，她竟然真的放弃了杀翡鸾，着实少见。
“夫君，你们说了什么悄悄话？看不出来，你还有龙阳之好。”
周玄墨忍无可忍，把帝明雪抓了过来，拖到一片小空间里。
……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可能是一瞬，但对于他们两人而言，可能是一年，甚至几十年。
他们又回来了，只是，帝明雪的衣服破破烂烂的，还湿漉漉的。
一副满面春光的模样。
“夫君，是喜欢现在的躯体，还是以前的。”
“是你就行。”
“油嘴滑舌，之前可没见你对我这么狠，这下子也算礼物开盒了，夫君哦，人家为了等刚刚那十年，可是等了一直保持一尘不染呢。”
“都回来了，就别说了。”
帝明雪笑笑不说话，她轻轻摸着小肚子，又向墨灵和古语宁挑了挑眉。
墨灵咬了咬牙，而古语宁却是不知所措的样子。
……
帝明雪依然打算将尘域半数生灵转变为她的信徒。
而周玄墨依然要阻止她。
“夫君，你真要挡我的道吗？”
“没错。”
帝明雪笑了笑，她不介意现在和周玄墨来一场辩论赛，反正他们时间多的是。
帝明雪：“你看看，他们就是生命的答案，完美的集体意识，说一不二，将生产力开发到极致，甚至能在顷刻间复制法则之力！「众生的意志」做得到吗？”
周玄墨：“你是复制，但创造，却是靠「众生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