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过多地去追问原因。
现在当梁遇触碰到蒋纪元的手时,却只是摸到了一层薄薄的茧子。
梁遇不禁有些疑惑,看来这个毛少爷是一个养尊处优的人,还会一点开枪,那薄茧的位置就是扣扳机留下的。
不过一想到这家伙姓毛,他就想到了戴老板那边的姓毛的兄弟俩就能想通了,大家族里,谁家还没有败家子啊!
梁遇的嘴唇微微抿了一下,然后露出了一个微笑,说道:“哦,原来是毛少爷啊!我们只是想问您几个简单的问题,录完口供后留下您的住址就可以离开了。”
站在一旁的小卫听到这句话后,眯起了眼睛,心中暗自思忖:“怪不得元哥今天在酒店定了房间,原来是防着这一手啊!”
梁遇在给蒋纪元做完笔录后,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了一抹微笑,然后饶有兴致地问道:“毛少爷啊,您这是怎么回事呢?放着好好的家不住,干嘛非得跑到酒店去住呀?”
蒋纪元听了这话,不由得长叹一声,满脸愁容地回答道:“唉……这事儿说来话长啊!我家里那些长辈们觉得我整天就知道吃喝玩乐,不务正业,所以就把我给赶出来了,让我自己出来自力更生。”
“这不,我寻思着来赌场碰碰运气,赚点小钱花花,谁知道才刚玩了两把,就变成现在这样了!”
梁遇听他这么一说,心里大概有了个数,于是点了点头,表示理解。
接着他转身去询问了一下看场子的人,想了解一下当时的具体情况。
那些看场子的人对蒋纪元的印象都很深刻,因为只有他大晚上的穿着一身特别骚包的衣服,还戴着一副蛤蟆镜,实在是太引人注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