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一层的水。
温家并不缺水,偏由得雪花随意飘落在地,让女主人玩个尽兴。
雪花飘了一个时辰,落到地上厚的地方已经到小腿肚了。
外边满大街都是拿着水桶铲雪花的人。
可惜雪停了之后,不到半刻钟,雪花化成水打湿了地面,没多大一会儿又被太阳蒸发干了。
蒙语汐也不嫌累,偷渡了些私货出来,拉着温郁谨进厨房去做了些点心。
温家的模具伙房当初就没舍得扔都带了出来了,这会儿倒方便了她。
忙活了半天,蒙语汐装出一盘子出来,“这盘送蒙家去,再装一盘肉,就说是我给祖父母和爹爹的年礼!”
那边,管家也已经把温家长辈的牌位都放了出来了,把贡品摆上,夫妻俩一起磕头上了一炷香。
简单的祭祀完成,夫妻俩吃了一顿温馨的年饭,这个年便算是过去了。
晚上八点,太阳下山,温度开始降了下来。
图一时松快把棉被和棉衣丢弃的人家开始慌了。
官家早之前就做好了准备,但他们并不会为那些人买单。
他们先顾及的是兵部士兵,多余的被子和厚衣裳都拿到了正街和城外。
只要能拿出身份牌的难民,都可以用物质来换取棉衣,不拘是食物和取暖的柴火。
成功换到棉衣的难民们都抱着衣服大哭,大启并没有抛弃他们!
而那些没远见的富户,他们是没有资格去换取衣服棉被的,有些人从中看到熟悉的衣物,不禁痛心疾首大哭起来。
这回是他们是真哭起来了,扭曲的面孔,苦涩的泪水!
大年初一下午,温度降到了零下,雪花又窸窸窣窣的飘落了下来,密密麻麻的,不到一刻钟就给地面裹上了一层银霜。
蒙语汐并没有回蒙家,而是把蒙易昀父子请了过来。
蒙易昀看着女儿懒懒的坐在摇椅上,旁边摆着果盘,想起在墨城的时候他们也是这么悠闲,不同的是冰盆换成了火盆。
他摇头失笑,“你也太惯着她了!”
温郁谨给岳父倒了一杯酒,“她跟着我也算吃苦了,如今能快活一时是一时吧!”
次日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