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又折返了回来,这回他身后跟着方雨兰。
方雨兰一见秦小芸就重重的在她肩背部来了几下,然后哭骂:“你个死女子怎么那么大主意?丢不丢人啊你!”
“我丢什么人?我堂堂正正的做人怎么就丢人了?丢人的不该是他严家,不该是他无媒苟合立身不正的严升鸿!是你们识人不清害我所嫁非人,还反倒怪我丢人了?”
秦小芸差点被打出内伤,听到方雨兰不问她好不好见面就说她丢人,她也来火了。
“你!你!”
方雨兰被推开被忤逆,颤抖着举着手指指着秦小芸。
秦小芸翻她一个白眼,继续顶嘴道:“我怎么找,我好的很!有你这样当娘的吗?不关心我也就罢了,出口就是辱骂责怪,你是亲娘吗?我是你仇人吗?”
“你也要气死我是吧!我这是为了谁啊,哪个男人不找小的?男人找小的就闹和离,简直前所未闻!你出去听听,你听听你的名声,以后谁还敢要你!”
方雨兰捂着脸就呜呜哭了起来。
家里的那些事儿秦小芸都知道,也知道她哭是为了什么。
秦怀华资质平庸对做生意也不感兴趣,靠着家里的关系在清水衙门混了个办事员的身份。
一个月也就拿三十五个银元的薪水,这点儿钱都不够他出去充大头请人喝一顿酒的。
按照秦家的祖规,他们这些庶子分家是分不到多少家产的,家里的宅子工厂和铺子他们都没份儿,但会分一些钱财给他们置产。
另外也会按照嫡庶子女的待遇根据年龄,给予部分养育孩子的补贴。
分家之后,原本给家里干活的子孙可以继续干,也可以出去自立门户。
分家拿到那些钱足够他们买一套大宅子或者买洋楼,但大宅子银元楼维护修缮费用巨大。
富贵两位叔叔无论是继续给家里干活还是自立门户,他们的收入都足够维持他们家里的高消费,他们两家住大宅子住洋楼都是使得的。
他们二房却不一样,秦怀华年纪轻轻的就躺平了,那点儿薪水连家里吃饭嚼用都不够,更不论其他。
大房只给了一个月的搬家时间,这段时间方雨兰为了多争三瓜两枣的权益,可谓是心力交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