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耕了。
思索了一番,他还是同意了同窗的建议,准备推迟出发,化作镖师跟着商队一起到漠南。
不想再等待期间,他边勤奋练武边诱拐以前书院的老师和同窗,不想还真勾搭到了几个老师。
至于同窗,家长是不可能让孩子跟着他一个和陌生人也差不多的同窗跑的,更何况去的地方还是穷困混乱的漠南的一个闻所未闻的新建书院。
秦宜远就算对自家姐姐没信心,但对父兄还是很有信心的,特别是收到家书说父兄都在书院那边任职,他就知道这个书院的前程是差不了的。
以后那些心动却未行动的同窗就会知晓自己错过了什么!
何幼馨到庄子上没两天,秦家的女眷们便带着孩子包袱款款的找了过来。
在村子里没有田地不需要耕种无所事事的她们,在村子里显得格外的格格不入。
乡下的春日并没有诗文写的那般美丽,每到下雨除了在屋檐下看雨,什么也做不了,雨后泥泞的土路更是无处下脚。
屋里闷还是还闹的紧,姑嫂几个商量了下便跑来庄子这边了。
因此还被秦云曦笑话了一番。
不过傅家是被流放过来的,秦家人是投靠迁居而来,两者自然是不一样的。
秦云曦自然不能用傅家那一套对待秦家。
笑话完了她才说:“雪虽然是化完了,这雨季却比下雪还会儿还冻人。
但你们也莫要嫌弃,漠南的雨季短的很,过了这一阵子,往后你们想看雨都难的很!”
特别是这两三年灾年,更难!
“呀,那夏日里也不下?夏日可都是指望着这些雨水凉快两日呢!”管静惊呼。
他们早就分了家的,她家孩子还小,家里也只有秦越松一个的人收入,条件还抵不上大房的一半儿。
往年都是热的受不住才买一点儿冰用用的,大多还是靠着降雨降温才把夏日给熬了过去。
“今年的气候只会比去年差,大家都要有心理准备,眼下商队已经恢复往来了,二婶多囤些吃食吧,以后物价只会更高。”说到气后,秦云曦的笑容也淡了下来。
闻言管静简直欲哭无泪,她的几个孩子最大的也才十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