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桌这一桌只坐了老太太和傅容嘉兄弟并他们的兄弟,外加上秦云曦和傅修文。
也幸好主厅够大,不然也摆不下这五大张桌子。
傅家人虽然流放路上吃了不少苦受到不少磨难,到了漠南这边安顿下来之后也是节衣缩食过了极其简朴,到餐桌礼仪是刻到了骨子里的,并没有因为今天的饭食格外丰盛就开始抢食。
每个人都是小口的吃着饭菜,小声的和身边的人说着话,热闹又温馨。
恍惚间也有人想起曾经的定远侯府,每年的三十,大家齐聚一堂,边听戏看歌舞表演便用着精致的美食,身边丫鬟婆子环绕着伺候
转眼又想起流放路上饿的路边的土都想捧着啃食一顿,瞬间又对眼前的丰盛热饭充满了满足感。
这顿饭并没有吃很久,毕竟老太太年纪大了精力不足,再加上之前又坐了不短时间的马车。
现在的院子还没有定远侯府的主院大呢,也没有地方可供这么多孩子玩乐,加上眼下兄弟自己住的这般近,多的是叙旧的时间。
老太太回屋没多久,众家就拿着礼物带着孩子回了自个家里。
秦云曦和傅修文带着孩子回去之后,两个孩子也不知累,兴奋的围着他们父亲叽叽喳喳的说着话儿。
秦云曦歪在一旁,含笑看着他们玩闹,不知不觉便睡了过去。
漠南这边并没有过年放炮竹的习惯,一个是冬日多受胡人侵犯,大大的炮竹声会给雪地迷路的胡人和歹人指引,另一个便是穷,这边的人也不爱攀比,没什么人愿意把钱花在这些‘享乐’上。
往年过年傅修文都会抽一点时间陪儿子玩炮竹,如今家里也没准备这些,见秦云曦睡着了,他便带着孩子在一旁安静的玩起了九连环和鲁班锁。
两个小的在庄子上也习惯了早睡,到底没熬到子时吃饺子,一家子便早早的睡去了。
第二天,除了两个孩子,秦云曦和傅修文都起晚了。
幸好昨日长辈说了今日不必早起过去请安。
吃了早膳,一家子先去住院那边请安,然后又去隔壁二叔家坐了坐,之后便是族长家和几位比较亲近的长辈家。
各家走了一圈,然后傅明轩带着妹妹跟着堂哥们一起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