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兮兮是女儿,她往后帮不了你太多,松儿若能跟少帅搞好关系,走的亲近,对你又不会有什么坏处”
纪景洲端起酒杯抿了一口,清声打断她:
“搞好关系是一回事,孩子们长大还要很多年,往后长安和乐乐到书院里去,有亲戚关系在,几个孩子一样能走的近。”
“送他去纪公馆陪读,完全不可能,你就算有那份心,也给我老实掖起来。”
董玉珍攥紧手,“纪景洲,我是为了你才有这想法”
“你是为了你自己!”纪景洲毫不客气拆穿她。
董玉珍眼睛定定盯着他,指甲掐进手心里。
纪景洲胃口大消,干脆靠住椅背往后挪,餐椅与地板摩擦出刺耳声音。
他站起身,睨着董玉珍:
“我知道你怎么想,岳父身体每况愈下,你往后需要抚养你弟弟,我默许,家里不差这一副碗筷。”
“但你想为他谋划更多,最好是把心思放在抚养他成人上,他日后有能力,比什么都好使,少打别的主意。”
“他在我这里,永远是外姓人,纪家所有的东西,我纪景洲所有的家业,都跟他无关。”
最后一句话,令董玉珍如坠冰窖。
什么叫纪景洲所有的家业?
她极其敏感,抬起头不可置信地看向纪景洲:
“纪景洲!董家的家业是董家的,就算我父亲去世,等松儿长成,我父亲留下的东西也应该传给他!”
纪景洲眸色瞬暗,唇角扯出抹淡淡嗤笑:
“你父亲去世,董家还能留下什么?等那孩子长成要十几年,那些生意不靠我来打理,早黄了,他还继承个屁?”
董玉珍豁地站起身,“你!”
“你别太贪心!”纪景洲截了她的话,满眼冷漠,“我肯默许你养大董家的香火,已经是对他仁至义尽。”
董玉珍瞳孔骤缩,通身凉透。
纪鸿洲上前半步,敛目睨着她,说出更无情的话:
“董家也做了一辈子生意,有些道理你不会不懂?”
“家业分给一个外姓人,亏你敢想,我纪景洲难道会没儿子么?纪家少奶奶的身份你要不想做了,多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