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来,爷亲不到你。”
秦音知道他旷的久,受不了一点撩拨。
她也没磨蹭,撑手坐起身,拎高裙裾,双膝小心跪坐到他腿边。
纪鸿洲吻到她,呼吸交织间香气沁人心脾。
大掌揽握她柔软腰肢,克制不住收力。
“别动。”秦音轻斥,“我来。”
男人呼吸粗重难耐,闷着声强忍住不动。
秦音慢慢挪,缓缓动作,两只素手捧着他精健脖颈,咬唇责怪。
“只纵你一次,事后若拖累了伤势,我明日就跟你分房。”
纪鸿洲低哑失笑,“你这样说,我更不敢动了。”
秦音无声摇曳,柔软唇瓣轻吮他,喃喃细喘:
“不准动,唇舌例外”
纪鸿洲额角青筋突突跳,得到指令,唇舌迅速发起攻击。
呼吸纠缠,闷哼和细吟声交织起伏。
看着她自发寻觅到的快乐,纪鸿洲爱死了。
厮磨到深夜。
趁着她余韵未消,他悄悄续弹,有意将时间拖长。
秦音没料到他一身伤,还这么久,缓过一场,就累到想半途而废。
“你怎么回事?快一点!”
男人轻舔唇,闷声低笑:
“快了”
这句快了,拖到凌晨两点。
外室间落地钟咚咚敲响时,秦音勉强拖着酸胀的腿爬下床清洗。
她又困又乏,也没察觉这男人使过坏心眼儿,爬回床上就睡着了。
翌日天刚亮,就被‘咚咚咚’的拍门声吵醒。
“阿爸!阿爸起床!”
秦音迷懵着睁开眼,被纪鸿洲一只手压回去。
“不用理他们,睡吧,乳娘会抱走的。”
秦音阖上眼没动。
果然没一会儿,乐乐‘哇’地哭起来,然后哭声被渐渐拉远,消失了。
脑海里瞬间浮现女儿张大嘴鬼哭狼嚎的样子。
秦音忍俊不禁,睡意全消。
她认命地爬起身下床,“孩子也是惦记你,收拾吧,让她们进来陪陪你。”
纪鸿洲含笑躺着,没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