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迫使她跟自己对视。
“你要忙不开,我再给你聘个人帮忙,这跟生孩子不冲突。”
胡芝瑶眼睫眨了眨,直言道:
“我现在不想生。”
钟淮泯眉心微皱,语气也沉下来:
“理由。”
胡芝瑶眼神往睡下瞟,“你这样,性欲太盛,出去不过十日半月,回来就嚷嚷要憋疯,恨不能天天折腾。我要有了身孕,你会在外面乱搞。”
“”
钟淮泯眉心跳了跳,无语地抬手按压:
“不要总拿以前的事说,我现在有妻子,不会再乱来。”
胡芝瑶不接这话,显然对他的承诺保持怀疑。
钟淮泯放下手,扶着她转过身,两人面对着面。
他神情严肃地盯着胡芝瑶,“你以前不这样,我们结婚前,我始终守身如玉,也并不强迫你,记得吗?”
胡芝瑶抬臂掸开他手,微蹙眉叹了口气。
“那是以前,我们没结婚,我总要为自己留条退路,可现在我们结婚了。”
“钟淮泯,你生出任何背叛,或对婚姻不忠的心思,对我来说,都将是灭顶之灾。”
“我不会”
“不要说你不会。”
水声哗啦,胡芝瑶从浴缸里强撑着站起身,尚未迈腿,就被男人一把拽住。
“不准走,说清楚。”
胡芝瑶满目无奈,只能扯了擦身子的棉帕裹住自己,垂眼看着他,语气清冷说道。
“结婚前,我以为你已经把自己的事处理好。但你不在的时候,白贤敏回来了。”
听到这个名字,钟淮泯眸光显然一顿。
胡芝瑶眉心舒展,平心静气道:
“她跑到我店里去,仗着我不知道她,像打量货品一样,对我一番打量试探,这让我很不舒服。”
“我能视她的行为,为挑衅么?”
钟淮泯不知怎么说。
他也没料到,白贤敏义无反顾的离开后,还会回来。
她悄悄回到湘城,又跑去他妻子店里,这种行为很像是传递一种信号。
且在胡芝瑶的立场来说,的确该感到膈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