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饮酒,又三餐不忌,服用过多的补药,现在虚不受补。今日与酒两相冲撞,才发生流鼻血的症状。”
“这半天都止不住血,看脉象,再不修身养性好好调理,后果不好设想。”
董玉珍,“虚,虚不受补?”
纪景洲,“我都说我没服药,更没服什么补药!”
秦音该说的都说了,不想多解释。
她看向纪欢颜,“叫人安排车吧,送他去医馆,一会儿鼻血止住,让关老大夫给他再看看,开副方子。”
“啊?哦哦,好!”
纪欢颜连忙转身出去交代。
这一会儿,董玉珍好像反应过来什么,错愕地扭脸看向纪三夫人。
“母亲,您?”
纪三夫人表情变了变,梗着脖子撇开脸。
董玉珍,“”
纪景洲见状也反应过来,愕然瞪着纪三夫人,脸色瞬间铁青。
他想到自己每次应酬回来,喝的醒酒汤。
要说最容易混淆的,也就是那碗了。
原来,不是董玉珍叫人备的醒酒汤
脸丢到这个地步,纪景洲一时憋气,连火儿都发不上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