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了紧,不吭声了。
秦音无可奈何,只好顺着他毛扑拉。
“好啦,算我不对,我应该宽慰你,好好同你说。”
纪鸿洲心头堵气一松,挨着她脸蹭了蹭:
“那说好了,下次我再犯糊涂,你同我好好讲,不准再这样对我。”
秦音点头答应,“好,我同你好好讲。”
“筝筝,别让我觉得你不在意我,这跟挖心似的难受。”
“”
越说越离谱了。
纪鸿洲听不到回答,皱着眉勒了勒手臂。
“听见没?不准再冷着爷,撵爷走。”
秦音忙不迭答应,“好好,再也不冷着你,也不撵你走了。”
纪鸿洲心下舒坦了,脸色也好转,又搂着她腻歪了会儿。
秦音任他磨蹭任他亲,直到热的快出汗,才伸手推了一把。
“还去不去军政府?今日也要休息吗?”
“你又撵我?”纪鸿洲语气不满。
秦音,“”
一大早的,夫妻俩在客房里嘀嘀咕咕的磨蹭了许久。
好在秦音把他哄好了。
直到快十点钟,纪鸿洲才不着急不着慌的带着章谨出了门。
秦音扶着腰立在前厅外的台阶上,直到目送汽车驶离庭院,才无奈地摇了摇头。
她想了想,转头跟芍药说:
“走吧,去后楼,瞧瞧冬荏和展翔的婚房布置的怎么样。”
冬荏和展翔的喜日,定在十月初六。
还有不到两个月的时间准备。
两人都无父无母,婚后又依然住在纪公馆,倒是不需要大操大办。
到日子就只在公馆里摆几桌热闹热闹,展翔再单独请副官处的人吃顿酒,这亲就算成了。
最近秦音都不怎么给展翔安排差事,就是为了要他好好筹备自己的婚事。
她带着芍药去参观时,展翔正带着两个打下手的副官抬家具。
两间屋子已经打通,如今成了里外套厅,里里外外都重新装潢过,连窗帘都是新定制的,新打的家具送过来了一部分,还有一部分没送来。
最引人注目的是那张大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