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于衷,还催他去忙正事。
他又难过又颓败,喉结滚了滚,坐在床上垂下头,眼眶跟着发涩。
“筝筝”
“嗯。”
“我不舒服,你帮我把把脉。”
秦音绾头发的素手顿了顿,重新扭脸看向他。
见他脸色的确沙发,看起来还无精打采,以为他真病了。
她没说什么,提脚走到床边,握住他手把脉。
纤细雪白的素手,搭在他腕上,纪鸿洲低垂着眼看了看,又缓缓掀起眼皮看向秦音。
他眼瞳乌暗,眼白处还布了些血丝。
把完脉,秦音不禁蹙了蹙眉,再一抬眼。
“”
他脸颊似乎消瘦一些,气色黯淡,那眼神简直像积怨已久的怨妇。
好好一个大男人,竟然积郁成疾。
心里知道什么原因,秦音面不改色开口:
“你最近太累了吧,胸口闷不闷?胃口好不好?”
纪鸿洲麻木摇头,“不好。”
秦音点点头站起身,“今日如果没什么事,就给自己放个假,好好休息,我让人去抓药”
“我怎么了?”纪鸿洲木声问。
秦音话顿了顿,怎么了?积郁成疾,抑郁了。
她喉间轻轻咽了咽,没说话,只看了他一眼,转身出去开药了。
她坐在外室间的沙发上写药方,眼前不断闪过纪鸿洲无精打采神色郁郁的脸,看起来很惨,但又忍不住很想笑。
药方写好,秦音拿出去交给芍药。
“你亲自去抓药,煎好了送到卧房来,给大帅。”
芍药接住药方,一脸懵:
“夫人,大帅病了?”
“嗯,病得不轻。”
秦音淡笑不笑回了句,转身去了婴儿房看孩子。
芍药,“”
纪鸿洲被独自留在卧房里,好半天没人过问,心里越来越难过了。
他躺在床上一动不想动,难过的想流泪。
直到外室间传来一声奶声奶气地大叫。
“阿爸!”
他连忙摸了摸自己眼角,转过头一看,两个小不点儿颠颠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