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了摇头,也没再多问,随口跟她聊起叶师长给钟淮泯保媒的事儿。
“听说做脂粉生意,兄妹两个,兄长是叶师长以前的部下,现在做团长,都在阜城。”
新鲜的人物出现,秦音听得也感兴趣。
“这个女孩子,自己做生意?”
“嗯。开一间小铺子维持生计,听说早前定过亲,但不知什么原因没结成,就一直蹉跎到二十二岁,也没再嫁人。”
纪鸿洲说,“叶师长对这姑娘很有印象,说胆子大,脾性烈,刚韧的很,原本想撮合给叶长青,但两人都没那意思。”
“钟淮泯性子就不烈了?”秦音好笑,“两个烈的撞在一起,日子还不像点了炮仗似的热闹?”
“也不一定能成,这不是还没见着人。管他呢,随缘去。”
纪鸿洲下颚摇了摇,也不愿多聊,主要说给秦音听个热闹,转而眸光一动,低声试探道。
“东边儿来了电报,说还需要一笔公费打点。好几个人在那边,的确破费,夫人你看?”
秦音扭脸看他,“要多少?”
“一万?”
“钥匙在那儿,你自己去拿。”秦音下颌轻抬,指了下床头柜。
纪鸿洲瞥了眼床头柜,薄唇牵了牵。
“那我先从家里拿?省得借了钥匙还要还你,家里的够不够?”
秦音,“那我让芍药给你拿银票,你让展翔去取现银。”
“也成。”纪鸿洲点点头。
秦音看他一眼,默了默,冷不丁问道:
“纪鸿洲,你自己没有私房钱吗?”
“我?”纪鸿洲嗤笑挑眉,“什么叫私房钱?我用钱都走大库,军政府的钱不全是我的?”
顿了下,又瞳珠微侧看了眼秦音,补充说:
“现在都给你了,我身上分文没有了。”
秦音眯眼,“真的?”
“嗯。”
纪鸿洲一脸坦然,随即笑道:
“这有什么可造假的?你嫁过来以前,我多穷,你心里能没数儿?还配有私房钱?老宅的家底儿,都被我倒腾出去置办军火了。”
秦音听言眨了眨眼,紧接着问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