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一时无语,不禁好笑地走到他身前,跟着端量了眼桌上物品。
“零零总总合起来,不值一百块大洋,寒不寒碜?”
纪鸿洲清笑,“一百块大洋不值钱?她们拿得出手,都不嫌寒碜,我们嫌什么?”
他扫了眼桌上东西,低声嗤笑:
“我看她们沾你大哥的光,可不止这些吧?”
秦音无奈嗔他一眼。
“自打大房那位守寡,大哥又罢了二房这位的职,我们早都断绝往来,各过各的了。大哥不想跟他们再有牵扯,你收下这礼干什么?”
“架不住人家脸皮厚不是?”
纪鸿洲抬臂揽住她,“用你那二姐夫的话说,你大哥是你大哥,我是我,那我不得瞧瞧,这是想作什么妖?”
秦音听言眨了眨眼,“什么意思?”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呗。”纪鸿洲道,“改日爷去瞧瞧,看他们又打什么主意。”
总归闲着也是闲着,找点正事做。
秦音蹙眉,想想都一阵心烦。
“你别招是非,多少人在暗地里盯着你,大哥今日还叫我提醒你”
“怕什么?不是你叫我硬起来?”
秦音,“”
“爷有分寸,放心。”
纪鸿洲揽住她往屋里走,耐着声安抚:
“孕妇得少操心,你早点儿洗洗睡,其他的交给爷。”
秦音长叹一声,依然坚持与他聊完今日秦震关交代她提醒的话。
“大哥要给你办场接风宴,秦军中所有上将都会在,一定有人针对你,预计他们要谈点得利的条件”
纪鸿洲这才听进去,没再打断她。
夫妻俩因这件事,在床上聊到深夜。
到徽州的第五日,秦震关在自己的私邸,安排一场特色全竹宴招待他。
秦军中上将级军官全部出席。
去往私邸的路上,秦震关同纪鸿洲乘一辆车。
他先是温润笑语,同纪鸿洲提前打好底。
“我的意思不代表他们,他们的意思也不代表我,不管一会儿宴上有什么事发生,你随机应变,我给你打辅助。”
说着话头稍顿,补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