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里揶揄。
“我们是清静了,可怜颜儿和文洲”
纪鸿洲亦步亦趋跟着她,“过好自己就成,你还管他们?”
“你真是亲大哥。”
纪鸿洲一点不惭愧,看她爬上床躺好,这才跟着躺下,顺手拧灭了床头灯。
黑暗里,月宵清泄透过窗幔缝隙,视线一点点适应。
他伸出手挪过身,想抱抱她。
自打秦音八月里没来月事,纪鸿洲一下都不敢多碰她,如今也只能抱着厮磨一番,缓解压力。
秦音顺从着偎进他怀里,却又突然问道:
“老太太在信里没骂你?”
纪鸿洲挑眉,“骂什么?”
秦音抬了抬头,眼睫轻眨时蹭过他下巴。
“你说服老太太过去,是为了养病,她到那边,没发现自己身体好好的?”
发现了,还不得第一时间骂儿子?
男人喉间溢出声低笑,“哪有那么快?安排那么多人跟着,一个老太太都哄不住,全是饭桶?等她真发现自己根本不需要疗养,还不定是多久以后的事。”
秦音听罢既无语又好笑,“大帅好孝顺。”
纪鸿洲,“没办法,都是为了夫人啊。”
“你做的好事,又想推到我身上?我可从没那么撺掇过你。”秦音细声低嗔。
“是,我失言,都是为了我自己。”
他认命的叹了口气,将人往怀里拢了拢,抚摸她纤细腰脊,亲她面颊,耳鬓,语气低沉温和。
“回头就算要骂,也让她骂我,都冲我来,谁也不准说你半句不好,否则爷跟她们拼命。”
秦音被逗笑,笑声轻悦,萦绕在两人呼吸间。
纪鸿洲心口热乎乎的,轻啄她柔软唇瓣,低声诱哄。
“帮帮我吧,好不好?”
秦音放任他牵住自己手,却还是忍不住轻啐了一口。
“孩子要等到春末才生,纪鸿洲你后面大半年准备怎么办?”
纪鸿洲心急火燎,理智早已经烧没了,一边埋头动作一边低哑喘道:
“后面再说后面,实在不行只要这一个算了,往后不生了。”
这清心寡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