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您都准备叫谁来?”
白景桥不耐烦,“问那么多干什么,该来的都会来。”
诶,他偏就一个都不叫。
就想看看这两口子,搭这桌台,到底打的是什么盘算。
傻子才信他们那么好心,还专程给他补生。
嗤,当他傻?
白景桥悠哉悠哉,在花雀房里待了一整个下午。
直到傍晚时分,百鹤门正门大开,灯红酒绿的热闹起来,他才带着花雀先去了包厢。
钟淮泯是第一个到的,他还拎了两坛好酒。
白景桥瞥了眼,“你确定他能沾酒?就那脸,最近得不老少用药,我看外用内服都少不了,加之他媳妇儿要来,啧啧,够呛。”
钟淮泯笑,“他不喝,别人也不喝?”
白景桥一听,立马来了精神。
“你叫人了?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