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诧异地回头看她。
“夫人,这”
这也不是驱寒的汤剂吧?
然而,对上秦音一个冷眼扫过来,芍药立马住了嘴,拿着药方匆匆出去了。
秦音收回视线,指尖把玩儿着钢笔,踱着步子走进里屋。
纪鸿洲靠坐在床头,头发微乱神容憔悴,见她进来,还握拳抵唇咳了两声。
“筝筝,我没事,不用担心。”
秦音蹙了下眉,嗔怪地轻瞥他一眼,一边走上前一边柔声训斥。
“多大的人了,堂堂大帅,骑马跌进湖里去,搞得兴师动众的,丢不丢人?”
她坐到床边,抬手替他理了理凌乱发梢,眼里关切难掩。
“可还有哪儿不舒服?我帮你瞧瞧。”
纪鸿洲面对她温情柔和的眉眼,难过了许久的心肠,一瞬间化成温汤热泉,汩汩躁动。
他眼神动容,一把将女人抱进怀里,脸埋在她香软颈窝处轻蹭。
“没事,我没事,你回来就好了。”
秦音没说话,只唇角若有似无牵了牵,还轻拍他背柔声安抚。
“好好休息吧,别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