喃闭了嘴,也没再试图戳他。
钟淮泯看了两人一眼,“你们俩守着,我下去催大夫。”
他一走,纪鸿洲双手撑在胯上,垂眼想了想,转身就进了茶室。
他走到傅文睿身边,垂眼看他,沉声问:
“能动吗?挪你先去客房。”
傅文睿掩着手帕咳声剧烈,等缓过气,才苦笑着点点头,语声艰涩开口。
“抱歉,怪我身子不争气,扫了大家兴致”
纪鸿洲眉头都皱紧,亲自低下身伸手搀扶他,白景桥见状连忙进屋帮忙。
两人架起傅文睿往外走,秦峰眼泪汪汪地跟在一边,还哭着喊舅舅。
他是真一步三咳,咳得浑身都抖。
白景桥脸都皱巴了,生怕他咳着咳着就要吐口老血出来。
“傅参谋,就您这娇体,这出趟远门儿不得带随行医生?您说,我这就安排人去饭店给接来”
他想的很简单。
这傅文睿是打小体弱多病,这种人身边铁定有从小盯到大的大夫伺候,对他身体知之甚详,这可比随便从外头找个大夫来看,要得靠谱。
谁知傅文睿摆了下手,苦笑着没说话。
倒是一旁的秦峰,小嘴巴巴替他解释:
“我就说给小姑姑打电话!我舅舅的身体,她最清楚,舅舅的药全是她调的。”
他又看向沉着脸的纪鸿洲,满眼哀求道:
“小姑父~”
白景桥眼皮一跳,心里暗骂一声糟心。
这臭孩子,怎么专挑别人不爱听的说!
纪鸿洲面无情绪,仿佛没听见这话。
直到两人把傅文睿扶进一间客房,安顿他躺下。
脸色惨白的男人,才虚弱一笑,低低开口:
“无妨,我都习惯了,这么晚,不要去打扰筝筝,免得她担心。”
他说几句话,就要忍不住咳几声,又喘着气补充道。
“缓缓就好,我是来看望她,不是为了给她添堵。”
纪鸿洲面无表情。
白景桥却听得一阵咂舌,忍不住拿眼瞥他。
好家伙,这还真有点儿东西
秦音下午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