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鸿洲不说,就直盯着她看,等她过来自己坐他腿上。
秦音走到桌前就不再靠近,全当没看出他什么意思,故作从容接着问:
“方才我在门外,听您提到什么‘蛇虫鼠蚁’,大帅是因为蝎帮的事,在生气?”
纪鸿洲眉心微皱,压在腿上的修长大手慢条斯理搓了搓。
“叫你过来坐,你站那儿说话,爷脖子疼。”
秦音抿唇,面上掠过丝不情愿。
纪鸿洲看在眼里,鼻息间溢出声笑。
他夹住烟蒂摁在桌角碾灭,然后站起身,绕过桌案,朝秦音走过来。
秦音的脚步,下意识往后退。
然而只退半步,就被纪鸿洲圈臂抵在了书桌前。
“你不过来,爷也能过来,以为自己躲得开?”
说话间,他宽肩压低有意贴近她,高大的体魄倾下来,压迫感十足。
秦音被迫倚坐在桌沿上,然后避无可避。
“大帅,我站不稳,您退一点。”
她脖颈极力后仰,想要避开男人掺杂着烟草气的醇厚气息,素手撑在了身后,才没躺倒在书桌上。
然而这个姿势,别提多诱惑人。
纪鸿洲视线不自觉下移,先看到的是女人身前饱胀的柔峰,很细的腰身后折出柔顺弧线,体态娉婷风情,美极了。
他喉间发紧,嗓音似滚了团烟雾。
“退不了,筝筝你太拘着,你得学着习惯。”说话间,他一条长腿紧紧贴住她的,“夫妻都这样。”
他离得太近,快要亲她。
秦音浅浅吸了口气,不可避免地吸入一口烟草气。
他整个人都被烟草味儿熏透了,尤其是说话的时候,靠这么近,呼出来的每一口气都烟味儿浓重。
她忍了忍,喉头呛刺难受,实在没忍住,直接说道:
“我不是拘着,您抽太多烟,我受不了!”
纪鸿洲顿了顿,黑眸低敛定定看她。
秦音心下暗叹,干脆也不遮掩了,抬起一只手掩住口鼻。
“大帅,我小时候有次房子着火,被烟熏坏过嗓子,一整个月不能说话,家里人都以为我会变成哑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