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对,哪怕有一丝丝的可能,也要防患于末然,将这危险掐灭于摇篮中。”
“你对他倒是信任。”
“他值得,儿臣与他一同在大齐时,他毫不犹豫地冲在前面替儿臣布局,大小姐观察入微,临走时还替儿臣盘算了所有可以利用人脉关系,这些事情,儿臣都铭记于心。”
“时间就是最好的证明,他装得一日,一月,一年,却难装数年,这几年下来,想必父皇也看得出来,萧天洛是死心塌地对父皇,对父皇要选择的人。”
“你在暗示朕?”皇帝看着三年多未见的女婿,关于他在大齐的一切都有飞侯传信。
他其实很难相信当初饱受苦难的大齐皇家刺头会在几年的打磨中变得这般圆滑干练,也不知道于女儿是不是一件好事,他正要开口,元宸又道:“儿臣也是一样。”
是何一样,自然是与萧天洛一样,忠于他,忠于他要选择的人。
这前后一对上,皇帝的心情也大好,无论是萧天洛察觉于微,还是元宸的识趣,都让他觉得这帮人没有选错,事到如今,他是不准备再在旁的打算。
贤嫔不死心,安北侯府蛰伏几年再度蠢蠢欲动,最近给家中儿郎说的亲事都有深意。
这些都瞒不过他的眼睛,既然如此,对老四的最后一分犹疑也消失殆尽了。
“极好,只是你在大楚待的时间就不会多了,”皇帝说道:“你必须赶在江南这一行人返回大齐安排下所有事情,你与明炽初见面就要分离,属实为难你了。”
“父皇,儿臣倒觉得事情要是推进一些反而更好,”元宸说道:“只要达成预期,往后儿臣方能与他们母子二人长久团聚,儿臣已经迫不及待了。”
“哦,看来时机快要成熟?”
“儿臣与厉王已经达成一致,而大齐皇室内部,太子与皇后手段雷霆,这几年儿臣倒是坐看他们母子二人铲除异己,倒是让儿臣省了不少力气。”
“至于原本的心头大患朗大将军,其女也为我们收拢,算是从内部突破,且郎大将军与老丞相斗得你死我活,说是两败俱伤也不为过。”
“反观阮家,阮家自打平反以后一直在民间设立书院教书育人,儿臣又甘愿在北关苦守边关,声名传开,且趁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