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喘得都有气泡音了,萧天洛笑道:“在下的确胜之不武,对地形更为熟悉,占据优势,桑将军若是不服的话,我们再来一场?就是不知道马会不会累坏。”
桑奇没好气地说道:“江大人说得没有错,我们大齐的马来了你们大楚就是伙食不行,才驮一个我怎么就成这个样子,竟会跑不动!”
萧天洛顿时笑出声,上下打量了他一番,把他看得都不好意思,到底是马不行还是人太重?这事其实心里都有数,再就是在陌生的地方,桑奇总觉得放不开。
前面又整出个乌龙,状态哪里能好?
不过,他想到这是皇家马场,萧天洛也不可能时时来,这么一对比,脸上登时挂不住了。
恼羞成怒的桑奇将马鞭扔到地上,气怵怵地踢了一下:“就是你气人!”
“本来也是你自己找事,不然哪来的这一出呢?”萧天洛上前捡起鞭子:“将军也是厉害,使臣团来了三次,三次都是不同的人带领,唯独将军却次次到访,无一缺席。”
“依我看啊,你比江大人还要厉害,对了,上次的那位怎么没来?去大齐出使的时候感觉他挺受捧的,虽然官阶看似不高。”萧天洛说道:“这是高升了还是失宠了?”
桑奇顿了顿,咬牙道:“他野心太重,陛下不喜,问罪,沦为阶下囚了。”
“哦,怎说?”
“他想效仿宫树,暗地里又与丞相眉来眼去,那边又攀着大将军,四处下注,这样的人陛下岂能完全信任,不过几个回合就淘汰出局了。”
桑奇倒是说得坦白,这件事情只要大楚的商人略加打听也能知道,他也懒得遮掩。
萧天洛听了这话只庆幸自己做出最正确的选择,没有玩所谓的不把鸡蛋放在一个篮子里,从一开始就只抱紧皇帝这一条最粗壮的大腿,坚定不移。
桑奇将军突然有些感慨:“来大楚三次,这领头的换了又换,其实你也看出来了吧,咱们大齐的变化不小,战火熄了有六年了?这六年来,大齐的日子其实是越来越好的。”
有多少年萧天洛也算不清了,他进侯府的时候就是岳父岳母失踪后的事,那是最后一场战事,那一场打下来两朝的和平,双方都摆脱了战事。
“商贸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