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诸位放心,并无大事,只是有考子带了可供生火的炉子准备自行准备膳食,却忘记炉子未熄惹出大事。”
“高相体谅考子不易,并非有意而为之,此次事情不予以追究。”
萧天洛白担了这么久的心,要是这么个起火理由倒是说得过去了,本朝并不禁止学子自行携带火炉与生食,只是全部要经过查验。
这风波渐息,等了一会儿的确没有学子被送出来,大家的心才稍定下来。
萧天洛与祝久儿也终于离开,坐在马车上,看着萧天洛的神色不对,祝久儿说道:“你是还有疑心,觉得这场火没那么简单?”
“又不是第一次有考子带炉子进去,且我记得能带进去的火炉都有严格的制式要求,就是防止起火,怎么会冒出这么大的烟,刚才大家关心则切,忽略了这些细节。”
“现在想想,总觉得有违和之处。”萧天洛闭上眼睛轻轻敲打着自己的腿,这是他的惯有动作,他突然睁开眼,说的话与刚才对不上:“高相监考?”
“对,这几届春闱都是高相亲自监考。”祝久儿诧异道:“怎么了?”
萧天洛扬唇一笑:“高相是何许人也,有他在里面自然能稳得住大局,我们就不操心了。”
这家伙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就想开了,祝久儿哭笑不得。
不过当天关于贡院起火的事情依旧是迅速传开,不过是雷声大,雨点小,惊魂过后并没有酿成大祸,大家惊异的同时也说今年弄不好会出个大的。
至于大的是什么,或许是新一位才华绝伦的状元郎,或是前三甲都是旷世奇才?
贡院的火灾只是沦为了茶余饭后的谈资,这就是极好的结果了。
不过老侯爷等人就没有这般淡定,等到夫妇俩回到侯府,他立刻差人将他们叫到私塾。
等从萧天洛那里得知细节,柳世璜的想法与萧天洛一样:“带火炉进去也不是初初开始,一直有所要求,并且对火炉的使用要求十分严苛,居然会因一个火炉起火?”
“这莫不是皇帝所为吧?”梅庄主是江湖人士,说话不顾忌那么多,明知道府里有皇帝的暗卫,依旧大咧咧地说道:“世间哪有这么多的巧事,老夫可不信。”
柳世璜就是性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