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事先的训练有规律地排出了“如月之恒,如日之升”、“遐龄满寿,后福无疆”、“松龄长岁月,鹤语寄春秋”、“春夏秋冬年寿增,福荫遍泽子孙旺”等祝福之语,难得的是在复杂的变换队形、使用道具的过程中竟无一处错漏,可见训练之严明。
“好、好啊!恽儿这练兵之道颇有乃祖之风啊!今日这诸多礼物,当以恽儿为冠!”作为军营中出生、长大又嫁给了一位大将军的公主,祁清瑜虽然没有直接带过兵,但也并非全然不懂军事,此时她对于柳恽从军再也没有了半分芥蒂,惟有赞赏了。
不仅祁清瑜,就连柳明诚对此都大为得意,手捋胡须,脸上掩饰不住的笑意。
今日是家宴,没有外客,便没有在堂屋设宴,而是设在了花园的凉亭里,一家人其乐融融,饮酒赏乐。云柔带了几个伶人来,就在花园里演起了杂技、傀儡戏,这些与宫中、府里平常表演的雅乐不同,倒也勾起了祁清瑜别样的兴趣。
酒席宴间有小厮来报给柳恽,说是宁红薇生了,常愈遣人来报喜了。
“男孩还是女孩?”柳恽忙问道。
“什么男孩女孩?”祁翀没听见那小厮的话,听到柳恽的问话,抬头问了一句。
“回殿下,宁娘子刚刚生了个女儿。”小厮答道。
“这孩子倒会生,竟跟咱家老祖宗同一日了!”柳怀在旁边也听到了,便笑道。
“是啊,这女娃注定有福呀!要不,我替宁娘子跟祖母讨个赏,您赏这孩子点什么吧,不能白瞎了这好生辰呀!”祁翀也笑道。
“倒是个有缘的孩子!”祁清瑜笑着转头对赵夫人道,“前天不是让你去找那对儿长命锁了吗?给了川儿一个,另一个呢?”
“正准备放回去呢,您的意思是给这女娃儿?”
“嗯,就给她吧。”
“是,母亲!”赵夫人说着便吩咐身边的大丫鬟去将东西包好,遣人送到常愈的住处。
“母亲,交给我吧,我去送!”柳恽忙道,“我早跟勇夫说好了,他的第一个孩子我要认作干儿子或者干女儿,既然是给我干女儿的,那我去送就是了。”
赵夫人还没开口,祁翀便打趣道:“你才多大就认干女儿?你自个儿都没成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