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所以早早就出发了。”宁绩“呵呵”笑道。
“只是怎么会又跟项充搅到一起呢?”祁翀指了指正欲转身逃跑的项充道。
项充见师父和祁翀聊的热闹,这才知道他们居然是一伙儿,这不完蛋了吗?便想趁二人不注意赶紧逃跑,哪知祁翀眼尖,一下子便看到了,还捎带着提醒了宁绩一声。
“畜生,往哪里跑!”宁绩果然怒喝了一声,他的孙子——那日那个纠结于粽子甜咸的少年立即上前两步伸手抓住了项充,将他拖了回来。
“实不相瞒,这实在是个巧合。”宁绩转头对祁翀解释道,“我等刚才正在路上行走,突然这小子冲了出来,他一下子就认出了老夫,跪地喊‘师父’。老夫当年因为他一次无心之失一怒之下将他逐出了师门,事后听说他死在了外头,便也有些后悔,觉得处置过重,这才导致他死于非命。可不想今日却在这里见到他,难免有些激动,过去的些许芥蒂也都烟消云散了。我见他后背有伤,便询问详情,他说如今在朝廷任职,奉命来此剿匪,可对方人多势众,他们遭遇了埋伏,全军覆没,只他一人逃了出来,哦,对了,他还给老夫看了这块腰牌。”宁绩说着从袖中掏出一块腰牌递给了祁翀,“老夫信以为真,这才帮他击退了追击之人,可如今看来,似乎不是那么回事呀!”
祁翀翻看着手中的“壮武军都虞侯”腰牌,笑道:“他说的一句实话没有。”然后便将实情对宁绩叙述了一遍。
宁绩见自己受了愚弄,登时大怒,当场便要砍了项充,祁翀没想到这位老人家脾气这么大,急忙劝阻道:“老先生,此人是一系列案件的关键人物,案件未查清,还不能就这么杀了他,请将他交给我处置吧!”
宁绩这才想起来如今是在人家大渊的地盘上,由不得自己那般随意,便连声道歉,让孙子将人交给了赵家兄弟。
“这位小兄弟可是令孙?”
“正是。哦,还忘了给殿下介绍,这是犬子宁宏茂,儿媳戈小娥,这是孙儿宁晔,孙女晓芙。”
四人对祁翀行了一礼,祁翀也颔首回礼。
“既然误会已经消除,就请老先生与我等同行吧!”祁翀主动邀请道。
宁绩也不推辞,欣然应允。
一行人押了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