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来到桑玉奴的院外,见院墙不高,以他的身手越墙而入并不困难,于是一弓腰便窜上墙头,轻轻翻入院中。落地之后,见桑玉奴房内仍有灯光,顿时心花怒放,踹门而入。
屋内的桑玉奴大惊失色,心道不妙,忙出言企图制止谢实:“谢将军,深夜擅闯女子闺房,于礼不合,请将军自重!”
“玉奴这招‘半推半就’我懂!既已‘推’过了,那接下来是否便该‘就’了呀?”谢实“嘿嘿”笑着走向桑玉奴,一把揽过她的纤纤细腰。
桑玉奴惊惧不已,连连挣扎,可以她的力气哪能推得开谢实呢?想要喊人却又一眼瞥见了谢实腰间的佩刀,又想到如果她现在将那两名伙计喊来,谢实恼羞成怒一定会痛下杀手。他毕竟是自幼习武的将军,对付两个手无寸铁的伙计是毫不费力的。
桑玉奴不忍连累无辜的伙计,只好虚与委蛇:“将军若真想要了奴家也不是不行,可将军这佩刀着实吓人,总要先把这长刀、短刀的解下来才能做那事吧?”
“对对对,这玩意儿是碍事!”谢实见桑玉奴态度缓和下来,便更加验证了自己之前的猜测,呵呵,女人呐,总喜欢玩这些“欲拒还迎”的小把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