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瞬间,三人倒地。
一人捂着下巴,一人捂着肚子,一人捂着大腿。
哀嚎声响起。
程暮转过身,右手举起横刀扛在肩上,看着小巷另一头的两个男人,喊道:“是你们走呢,还是我过来呢?”
俗话说得好,识时务者为俊杰。
那两人什么也没说,转身遁逃。
见此,程暮微微摇头:“就这胆子还出来劫道呢?”
说着他跨前一步,走到黢黑男人身边,蹲下身:“现在,我能不能说话?”
黢黑男人双手捂着下巴,疼得不停在地上打滚。
程暮叹了口气,用横刀轻轻敲了一下对方的脑袋:“再动一下试试?”
男人很听话,瞬间如挺尸般躺在地上,双眼中满是惊恐。
“问完话我就走,一刻都不耽误。”程暮道:“你们这团伙,多少人?”
“就……就我们五个。”
“五个?”程暮疑道:“那姑娘呢?”
“花街临时找来的。”
“好吧。认识李瘸子吗?”
男人点头。
“知道他住哪儿?”
“知……道……”
“不是,你现在说话怎么慢吞吞的?刚才口齿不是挺利索的吗?”
“疼……”
“哦,对哈。”程暮道:“那好吧,去告诉李瘸子,让他明天晚上到西坊市来,就说他们家小东家到南江了。”
“好……”
程暮又道:“认识马老大吗?”
男人接着点头。
“知道他住哪儿?”
男人还是点头。
程暮道:“那好,立马去告诉他,就说岳伦仃的门牙是我拔的,他想出气报仇,就来找我,我叫程暮。如果他和都水府的关系真的硬,一查便知我住的地方。就这两件事,听明白了吗?”
男人,点头。
“行了,走了,不用送。”
说罢,程暮朝着放在地上的箱笼和野兔走去。
有些事情,早了早好。
按照一般的套路,程暮觉得岳伦仃回到南江之后,肯定会先去和马老大的兄弟告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