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下唇上,眼神迷离。
“白洁这是什么意思?为啥不把之前没说完的话告诉我呢?”我带着晕头转向的脑袋粗糙地思考着。
白洁看了熟睡的柳红儿10多秒后,抽走了被我攥着的手腕说:“时候不早了,我们走吧,明天一大早我带你去打狂犬疫苗!”
这场景和态度的转折太急了,我还没能适应。
见白洁不愿意多说什么,我也不再问了,不能违背妇女意志。我晕晕乎乎地说:“那我去结账”
白洁微笑着说:“不用了,我已经结过了我们直接走好了。”
我有点着急地说:“你怎么能先结了?说好是我们请你的,不行!多钱?你得把钱收着。|”于是我开始在身上翻找票子。
白洁轻轻地说:“谁请不都一样,别和姐姐去计较这个了,如果你硬是要把钱给我,那我就和你绝交,快去照顾你的红儿妹妹吧!”说完白洁站起了身子,刚才那种深情幽怨的状态一扫而空。
“唉!”明明想好好请白洁吃一次饭表达谢意,现在倒好,请了半天人家把单买了,我还自嗨了那么久,像个东道主一样又是倒酒又是点菜,现在看来,我就是一个最大的笑话。我也太失败了。
看到柳红儿面前那瓶没打开过的橙味汽水饮料,我便拿了过来打开学着白洁那豪爽的样子一口喝光了。
“喂,醒醒了,柳红儿!我们要走了,人家饭店要打烊了!”我推着柳红儿那被她自己脑袋枕着着胳膊,她的头连同胳膊一样随着我的推动而晃动,但就是没有反应。
这也是睡得很香。我也觉得这样叫怕是叫不醒,于是对站在一边的白洁说:“要不我去找条湿毛巾让她清醒一下吧!&34;
白洁说:”这样吧,我们一人一边托着她两侧把她扶到边上的旅店好了,就像当时你俩搀扶我那样”
这样也是个办法,我和白洁一人一侧架起柳红儿,她起身那一刻让我哭笑不得的一幕出现了。
柳红儿的嘴角还挂着一串口水涎,她闭眼乎乎睡觉的样子还真挺搞笑。
脑袋荡在那里好像没有颈椎支撑,嘴巴半张着,在头发后面的小耳朵也微微因为酒精而发红。可能有点被我们搀扶的动作弄醒,迷迷糊糊的说:“走了?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