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扇风。
姜逸琛在一旁哭笑不得,明明在乎对方在乎的要命,但见面了,就是要先怼两句。
看着两人默契的同时看向自己,就知道,这是等着自己说呢!
姜逸琛便一五一十的跟祖父把事情说了。
这么多,在找三儿子这件事上,老太爷早已经稳如老狗,思索片刻,“还是让琛儿去办吧,琛儿跟那家人熟悉,做什么也都更方便些。”
“祖父,你们当初有没有比三叔身上放一些好相认的物件?”
“有的,肯定有的!当年你三叔用的小包被上面可是精心绣制了‘姜’字呢,这可是出自我之手啊!只要让我看一眼,绝对能够立刻辨认出来。”
“没错,此外,当时我还特意在他的脖子上悬挂了一块玉牌,上面同样镌刻着一个‘姜’字。这块玉牌,你父亲和二叔各有一枚。你可以去向他们讨要过来查看一番。”老太爷紧接着补充道。
“哦,对了!我想起来一件事,你三叔出生的时候,在他左肩膀后方有一个形似水滴的胎记。”老太君忽然间回忆起这个细节,她觉得包被和玉牌都有可能被他人拿走充数,但胎记却是独一无二、无法复制的。
老太君的担忧不无道理,如果沈老婆子一家仍然在世,那么他们极有可能会做出让人瞠目结舌之事——让自家儿子顶替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