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呢了
他的余光不经意间扫到沈今年二人离开的背影,心脏一抽,闭着眼睛摆摆手:
“宋唯呀,你跟着。”
俩不靠谱玩意,再给他包里手榴弹拎炸了。
还没等宋唯回话,俩不靠谱玩意重新推门回来,身后还缀了个笑眯眯的邓长民。
“林大寿星记得取包,不记得取我啊?”
邓长民穿着墨蓝西装,领口处露出花哨的里衬,熟悉的皮包在他手腕处转动,剐蹭着价值两百万美金的祖母绿宝石手表。
啧。
他失望的瞥了眼地上的彩带,两步迈进来。
假架,热闹没了。
邓长民就近拉了把椅子坐下,皮包朝林放的方向一推。
“长民兄这关系,还用请吗,随便坐!”林放接过皮包掏出里面的纸笔,大手一挥:
“药箱别取了,沈今年,坐下!”
这俩崽子就脸青了点,刚才自己也检查过了,不严重,疤都不会留,晚点儿上药就当给他们长长记性。
打架怎么可以不先护着脸?
沈今年听话坐下,迷茫问道:“怎么了林老师?”
林放微笑:“给你们回礼。”
一沓画纸在桌面摊开。
“排队,人人有份。”
半小时后,学生们围在一起,眼睛瞪的像没煮熟的糖心鹅蛋,闪闪发着亮光。
“林老师您还会画画?!”
“什么叫会。”林放认真盯着面前的画纸,笔尖“唰唰”。
“精通。”
他在落款处勾了个一笔落就的小树苗,将纸张往模特手里一塞,揉揉手腕道:“不才,也就世界第一的水平吧。”
以前不敢画,是怕被哪个长眼睛的东西认出自己上一个马甲。
那时,他叫林崇期,彻头彻尾的穷光蛋。
虽然成功考上探花,后来又封了大学士,依旧穷的稳定。
清政府是真一分钱也不掏啊!
贪污那点钱不够日俄战争补贴老百姓的,府里都快揭不开锅了,自己只能靠卖画增加收入。
别说,卖的还挺好!
自从自己“失踪”后,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