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昏的脑袋，缓缓说道。酒意还未完全消散，他的眼神略显迷离，但思维却依旧保持着敏锐。
“头，车子快到市里的常委家属大院了。”赖文才专注地盯着前方的路况，一边回答，一边透过后视镜快速瞥了一眼周永安，眼神中带着关切。
“嗯。”周永安轻轻应了一声，双眼缓缓闭上，似乎在短暂地舒缓身心，双手下意识地抱于胸前。沉默片刻后，他又缓缓开口，声音低沉而带着思索：“都说酒桌上的话都是真的，你觉得谁是好人，谁是坏蛋啊？就这一顿酒的功夫，多少也能看出些端倪来。”说着，他微微皱起眉头，似乎在回忆酒桌上众人的一举一动。
“头，我觉得他们没有一个简单的。”赖文才表情严肃，语气笃定地说道。他紧握着方向盘的手微微用力，仿佛在强调自己的判断。
“他们每个人都精得跟猴儿似的，长了八百个心眼子，还特别精于算计，我们一时半会儿还真没法和他们比。”周永安一边揉着太阳穴，试图缓解酒后的胀痛，一边无奈地说道。但紧接着，他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不过，这顿酒喝得还是很有收获的。”
“头，今天下午常委副市长陈丰的秘书，一直在我们办公室周围鬼鬼祟祟地打探着什么。”赖文才面色凝重，如实汇报道。他的眼神中透露出担忧，似乎预感到这背后隐藏着不寻常的事情。
“嗯，这位副市长是什么身份，你知道吗？”周永安听到这话，猛地睁开眼睛，眼神瞬间变得锐利起来，直勾勾地盯着赖文才，急切地问道。
“根据我们档案室资料知道的很少，但是通过另外一个渠道，了解到的情况就详细多了。”赖文才一脸担忧，眉头紧锁成一个“川”字，犹豫了一下，还是接着说道：“而且，他们掌握的资料要比我们档案室的还要全。”
“嗯？”周永安听到这句话后，不禁瞪大了眼睛，满脸震惊地看着赖文才，眼神中充满了难以置信。他微微坐直身子，急切地问道：“你说清楚点，怎么回事？”
“他们有我们档案室里没有的资料，只要钱给够了，什么资料基本上都能在两天之内搞到手。像市长、副市长的资料，他们基本上在几个小时内就能给客户。”赖文才咽了口唾沫，神色紧张地如实说道，仿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