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去年才离开,这两年肯定是没有的了,再过两年他们就会过来了。”
宋春临听到还要过两年商船才过来,那股兴奋劲就过了,他想到自己还能种红薯跟土豆,就连番茄都在顾逢月这里过了明路,到时候种的话也不算突兀。
就是空间里的那堆书令人头疼,他都收拾半个月了,才收拾了一半,勉强分了几大类,并且把自己要的农牧类书籍都找出来,甚至还找出了一堆巨厚的植物图谱。
文字类的书籍还好说,大不了就手抄呗,但是彩色照片的书籍他是真没办法了,只能到时候小心点看吧。
两人聊八卦的功夫,大夫已经麻利的抓好了药并煎好了,看着那一碗黑乎乎的药汁,顾逢月无比怀念宋家人喂自己吃的那些小药片,虽然有个别很苦,但闭上眼睛就能吞,再不济还能喝一碗水给顺下去。
但是这么一碗漆黑的药汁,顾逢月还没喝都觉得嘴巴里泛起了苦味。
顾逢月试图挣扎:“这个真的要喝吗?我觉得好的很快了,不需要这个了吧?”
大夫最见不得不听话的病人的,登时脸一板,眼一瞪,顾逢月只能捏着鼻子,乖乖把黑漆漆的药汁灌了进去。
汤药一下肚,顾逢月条件反射的想吐,看在大夫的面子上硬生生给忍住了,宋春临在一旁连忙递上一碗清水,顾逢月咕嘟咕嘟喝下去了,但嘴里的怪味怎么都去不掉,宋秦氏看他苦着一张脸,于心不忍的摸出最后的几个圣女果,塞到顾逢月手里。
看到酸酸甜甜的圣女果,顾逢月忙不迭的往嘴里塞,试图用水果的酸甜,去中合嘴里的苦涩的药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