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钟跃民尴尬的一笑“没看什么,你们这个时候不应该正在上课吗?你怎么没有上课呀?”
“你怎么知道我是大学生?我好像没说过呀!”
“你们学校的校徽都带上了,这我还能看不出来?”两个人就这么聊聊天,让漫长的旅途不再无聊。
列车进站之后,女人问道“你还没有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呢?”
钟跃民站起身潇洒了摆了摆手“等下次你见到我再告诉你,另外,不要惦记哥,哥可是有主的人。”
“呸!谁惦记你了?真臭美。”
钟跃民准备先回家,把自己的行李放到家里。再换一套普通的衣服,自己既然不当兵,那这套军装就没必要穿了。
他来到公交车站牌,上了车,找了个座位坐下。到站钟跃民下了车,背起行李,向家里走去。
钟跃民来到家门口,看到门锁着。左右看了一下没人,在门上面拿出钥匙打开门。钟跃民把他的军用背包放到家里,然后把他的军装脱下来,小心地叠好放在床头柜里。他穿上了一套普通的衣服,出门时突然感觉到一种莫名的失落感。
他走出了家门,来到了大街上。这么多年他很少有机会穿便装,现在穿着普通衣服,却感到有些不自在。他觉得自己似乎失去了什么,心里空荡荡的。这么多年,自己把部队当成家了呀!摇了摇头,自己要开始新的生活。
钟跃民把这些想法都甩出了自己的脑海,快速的向自己老丈人家走去。那里有他的小棉袄在那里。
钟跃民的人还在老远的时候,就看到陈亦君和另外一个看着有30多岁的女人。在扶着一个小丫头学走路,而这个小丫头就应该是他的小棉袄钟诗画。
头上扎着两个朝天小辫子,钟跃民走过去,仔细打量着自己的小棉袄,一头乌黑的长发,皮肤白皙细腻,大眼睛高鼻梁,樱桃小口,头上扎着两个朝天小辫子,很漂亮的女孩子。撅着小嘴,一脸的不高兴,好像不愿意学走路。
陈亦君和那女人耐心的哄着小丫头,扶着她往前走,可小丫头就是不买账,赖在原地不肯走,急的陈亦君和那女人一头汗。
钟跃民乐了,这小丫头脾气和他小时候简直一模一样,都他娘的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