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牧在一旁看的直来气,抬眼看了柏长生好几次,见对方无动于衷,自己再急也没办法帮她。
姜情冷笑一声,“三天凑够50万,你也太强人所难了,你怎么不去抢呢。”
东哥为数不多的良心也觉得自己做的不地道,“那再给您宽限几天好吧,就不多算利息了。”
“这账我认才主动来找你,我要是不认,你就去地府找我吧!这50万三年之内我会还给你的,你要是再敢刁难我父母的话,哼哼,这就是下场!”
东哥瞪大眼睛,50万,三年还清?这……这不是要自己老命吗?
还没等自己出言反驳,就见姜情扭了扭脖子,伸手提起了自己的脑袋。
东哥:……
姜情用手拽着自己的头发,以头当锤,向着东哥的脑门抡了过来。
“哇……啊啊啊啊,救命啊!!!!”
啪啪啪!
脸上火辣辣的疼,东哥眼泪汪汪的睁开眼,就看到比自己还彪悍的老婆披头散发的坐在跟前,一只手里还提着拖鞋,见他醒了,才放下。
“你发什么神经,睡觉都不安分,一直在吐我唾沫,踹你好几脚都不醒,非逼我大嘴巴子抽你才安分。”
如雄鹰一般的女人彻底吼醒了他,东哥抹了一把脸,将老婆疯狂输出溅在脸上的唾沫星子抹干净,仍旧心有余悸。
老婆看他清醒了,这才咕哝着重新躺下,“我告诉你啊,我这几天睡眠质量不好,别打扰我睡觉。”
说完翻了个身,没一分钟,鼾声如雷。
东哥坐在床上,梦里的情节清晰可见,不过好在是个梦,醒了就没事了。
可最后那一幕还是太吓人了,心想自己估计去墓园冲撞了什么,明天给那丫头烧些香就好了。
想明白了以后背对着老婆躺下,可枕头下的东西却觉得硌得慌。
心里腹诽着这死娘们什么东西都往枕头底下塞,手下意识的去摸这异物感的来源。
手指一触整个人都呆住了。
颤抖着手指从枕头下掏了出来,借着月光,看清了它。
是一张麻将牌,西风!
第二天一早,东哥就买了纸钱香烛,去了墓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