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被格蕾丝一下子探出了虚实。
这是好事。
苏澈收敛注意力朝着时空镜中看去。
格蕾丝品尝着艾什莉的手艺，忽然抬头道：“哥哥，你的魔力特性似乎还在进化，我感受到一点不同寻常的东西，我能将它们表示出来吗？”
“什么？那你来。”
格蕾丝伸出嫩手指了指时空镜上方。
镜面当中打斗的两方人头顶都冒出了三条诡异的进度条。
分别由红蓝黑颜色来表示。
它们分别是。
灵魂纯净度（红）、认知污染指数（蓝）以及肉体异变指数（黑）
其中最开始收拢神血的红盾，灵魂纯净度已经降到了70，认知污染程度还停留在90左右，肉体异变则是80。
兽人的身体表面已经有少许奇怪的肉芽冒出来。
“这是什么？！”
“他应该快变异了吧。”
苏澈一开始没多想，现在一想顿时感觉到了不对，迷宫等阶已经达到了传奇阶的水准。
这个层次已经可以干涉世界之力的变化。
现在再创生出现的无形之欧顿自然会污染所有人。
那现在凡是死亡之后的人可能都会被大量污染。
与此同时。
苏澈也明显感觉到在这两边打起来之后，他的精神力与魔力开始呈直线上升的态势，被一股特别的反馈直线拉升起来。
原本模糊的12阶界限被清晰看到。
变异之后的精神力似乎更加纯净。
随着战斗加深。
红盾不断施展血魔法，他终于发现了自己身上的异常，此时肉体变异指数已经下降到了70，一张诡异的人脸从他手臂浮现。
惊觉这一幕的红盾立刻抬手砍掉自己手臂。
罗德里克被吓了一跳。
他原本稳固在99的认知污染指数猛然掉落20。
有时候灵视过高也不是好事。
他的视野范围内。
落在地上的手臂化成了一只无脸婴儿。
庞大污染瞬间扩散到了周围一圈。
苏澈下意识挺直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