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一样亲近,这往后的生意就不用愁了。
安德鲁太太原本转身就要走,一想到老公日后的盘算,又顿住了脚步。
她整个人都显得有些憋屈。
之前她也不是没有舔着脸去迎缝一些太太,但是她们都是挺给她面子的。
商场上么,总归是多一个朋友,好过多一个敌人。
她完全不明白这虞南栀和霍祁年怎么跟她之前打交道的人完全不一样。
不光是不好讨好,甚至他们的心思也是难以捉摸。
根本就猜不透他们到底在想些什么。
安德鲁太太思前想后的,还是觉得十有八九是因为昨天她在品牌店里说的那句话,冒犯得罪了虞南栀了。
可她现在连人都见不到,更别说是要赔礼道歉了。
她摸了摸有些饿扁了的肚子,微微蹙眉,转头撇向一直站在车前的司机。
“你,去附近给我买点吃的过来。”
离这里最近的餐厅,都得开车半小时才到。
司机只能开车过去买。
安德鲁太太没了车,只好又站在了别墅的大门外。
天色阴沉沉的,闷热又潮湿。
倏地轰隆几道雷声响起,在安德鲁太太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磅礴大雨就飘了下来,把她淋了个彻底。
保镖拿出了黑伞,递给了她。
她咬咬牙,被雨淋的直哆嗦。
但不是因为冷,而是因为她气的。
她气自己怎么处处不如意。
见不到人,还饿着肚子,现在还得在这里淋雨。
虞南栀坐在画板前,正拉着霍祁年重新补上之前没有画完的那部分。
只是霍祁年也不记得了。
虞南栀有些生气,“你是真的不记得你妈妈的画了,还是故意说不记得的?”
他这个人,逃避的时候比谁都能躲。
明明心里很在乎他妈妈的遗作,却可以仍由那幅画流入最普通的画廊好几年都不管。
霍祁年抿着薄唇,宽厚修长的手按在她的肩膀上,弯下腰,低声轻哄着道歉。
“南栀,对不起,我只记得这幅画大概的样子,细节部分……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