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两点,沈公馆外骤然响起三声枪响。
“砰!砰!砰!”
子弹击碎二楼窗户的玻璃,碎片飞溅,吓得沈佳宜从床上尖叫着坐起,浑身颤抖。
“妈!他又来了!他又来了!”她抓着被子,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
胡蝶冲进她的房间,脸色惨白,手里攥着一把小手枪。
“别怕,他进不来!”她咬着牙说道,可自己的手指也在微微发抖。
公馆外的守卫们迅速集结,手电筒的光束在黑夜中交错扫射,可胡天佑早已消失在黑暗里,只留下几枚弹壳,冷冷地躺在沈公馆的大门前。
凌晨四点,枪声再次响起!
凌晨六点,枪声再再次响起!
第二天凌晨,枪声再再再次响起!
……
胡蝶和沈佳宜以及沈公馆的守卫们被胡天佑折磨疯了。
凌晨二点,枪声又一次响起。
守卫们已经疲惫了,他们甚至没有做出任何反应。
这一次,子弹精准地击穿了一名守卫的太阳穴。
“砰!”
那人甚至没来得及发出惨叫,便直挺挺地倒了下去,鲜血在青石板上蔓延开来。
“隐蔽!”守卫队长大喊,所有人立刻躲到墙后,可胡天佑的子弹像是长了眼睛,第二枪又击中另一名守卫的胸口。
“噗!”
那人捂着胸口倒下,喉咙里发出“嗬嗬”的窒息声,鲜血从指缝间涌出。
守卫们彻底慌了。
“妈的!老子不干了!”一名特务丢掉枪,转身就跑。
“站住!你敢临阵脱逃?!”队长怒吼道。
“去你妈的!老子不想死!”那人头也不回地消失在夜色中。
第三天晚上,守卫们的精神彻底崩溃了。
他们已经被折磨得神经衰弱,连风声都能让他们惊跳起来。
“这他娘的就是在等死!”一名特务狠狠啐了一口,“沈珂死了,咱们还在这儿卖命?图什么?”
“就是!那两个女人,关我们屁事!”另一人附和道。
“可她们毕竟是……”
“是什么?沈珂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