喃喃道:“应该来得及吧……要是来不及的话,老道就得换地方了……在这大半辈子了,一草一木都这般熟悉,日子也还滋润,实在是舍不得走……”
那庙祝说着,也已经无甚睡意,竟在后院的空地上,炼起了功来。
那庙祝刚练了一会儿,耳朵眼里忽然探出一丝纤细的血丝出来,庙祝心头一动,立马用手捂了,道:“我知道你饥渴,老道我也饥渴啊,这不是没办法吗?风头紧,再忍忍吧……”
庙祝说着,颇为无奈地叹了口气。
魏雨田在那座宅院里,建密室坛城的事,舵主原本就不同意,城里耳目太杂,一旦暴露,连个回旋的余地都没有。
但后来,魏雨田三番两次坚持,舵主便由他去了,但舵主也严禁分舵中其他教众,去魏雨田的密室坛城内修炼。
只有栾敬付跟魏雨田,原本就关系交好,便私自去了几次,舵主也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没想到,魏雨田那边果然出事了。
幸亏舵主英明,要不然分舵的兄弟们,还不被一锅端了?
庙祝如是想着,心头对阮凤山的敬重,又加深了几分。这庙祝已经六十多岁,他加入秽血教还是前两年的事,前两年他大病一场,眼见就要不行了,阮凤山有次来探望,便悄悄告诉他,有一门武功能够治他的病。
那庙祝原本已经绝望,此时忽然如同溺水抓住了稻草。
阮凤山便带他去了一个神秘的地方,开始修炼一门古怪的武功。
这门武功的确治好了庙祝的病,而且常年的一些隐疾小患,全都一扫而空,甚至他大腿根的股癣都好了。
但这门武功,炼起来也端得诡异恐怖!
渐渐地,庙祝已经知道他练得是什么武功了。这是被太一门全境通缉的秽血教。
但那时,庙祝已经不能自拔。因为秽血神功,不仅能治病,还能通过吞噬他人的血肉,滋养自身,而延缓衰老,相当于增加了寿元。
这边沈焰柳、李重,已经带着大队的人马,将栾敬付的府邸围了。
李重内息灌注,内息境第三重的劲力全发,一掌便拍断了栾府大门的门栓,木屑横飞间,一群人便冲了进去。
门房刚冲出来,便被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