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所谓咫尺天涯,可望而不可即了。
这一切,如果真要论起是非对错,又该从何说起呢?
我们是慕名而来,人家是守土有责:如此说来,这其中的是非对错,还真是一言难尽了?
既然是这样,我和魏大哥走了那么远的路,又是为了什么呢?
嗯,那种心有不甘的遗憾……
对于丞相墓地,我倒是没有太多的执念。既然对方也给了我们下台阶的机会,我们是不是就此见好就收了呢?
这样想着,下意识地,我将目光转向了魏基立。
“只是,我,我偏偏要到那后山峰一带……”魏基立并没有看我,而只是盯着那领头的将领,一字一顿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