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护着城门的护城河。
于是,我们都涌上了某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就在离那溪流只有丈余之处,突然,一个雷霆般的声音,破空而来,雷霆般响起:“站住!不许动!”
这声音,确实就像那平地上的一声惊雷,更像那骤然擂响的战鼓,还真的让我心头一震。紧接着,就下意识地抖动了一下身子。
心头一阵抖动之后,咬了咬嘴唇,我还是暗暗地吸了一口气,然后,再循声望去。
只见近百名劲装结束的士卒,在一名短须将领的带领之下,各执兵刃,正昂首阔步走来。
不难想象,他们就是这一带的戍边将士了。
我和魏基立依言站在原处,一动不动。
人说“做贼心虚”,我们既然不是贼人,也就没必要“心虚”,我们站在原处,也只是“以静制动”而已。他们走过来,需要一段时间;对于我们来说,可以利用这样的一点时间,思忖一番。
更何况,迎面走来的,是自己人,是我们的戍边将士。
“你们,你们两位,有何贵干?”那领头的短须将领喝问道。
魏基立嘴唇翕动了一下,一时却发不出什么声音来。而我呢,一时也是难以措辞:自己只是一介草民,若直言到此处,只为了找寻一下丞相的墓地,似乎倒是有点难以启齿了。
这样想着,我下意识地捋了一下额前的长发。
“随便,随便走走……”再过了一会儿,只听魏基立这样支吾着。
“我们,我们闲着无事,就在这儿转转……”扫了那领头的将领一眼之后,我这样附和着。
那位短须将领,一时眉头紧皱起来,大概,他是这样想的吧:眼前的这两个年轻人,清新脱俗,气度不凡,若是在京城里见到了,自己的第一反应似乎就是,这可是一对人中龙凤、神仙眷侣啊!
只是,这是荒山野岭,就算是谈情说爱,也没必要走这么远的路吧?而如果说他们是敌方派来的细作吧,那更是不可能的:那些细作,由于肩负着某种任务,一旦被喝问,本能的反应,多半就是或逃循,或反抗,或狡辩,哪会如此神情自若呢?
“你们,你们两位,这里是军事重地,你们都不知晓吗?”那将领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