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而已。
盛涉川赶忙来到他的身边,把过脉象,又问了他今日的饮食,结果发现他不止一夜未睡,甚至水米未进。
“怎么回事?你们怎么照看你们家掌门的?这样下去,不等你家大小姐来,他自己都累死了。”盛涉川埋怨了江骊心一番,并嘱咐李元锦拿了一碗热水和热粥来喂度无倦。
度无倦方才多亏了他才没摔下去,如今又受他照料,心中十分感动,他认真地跟李元锦道谢:“谢谢你。”
李元锦听他这么说,反而很不自在,他小声回答道:“没事,这是我应该做的。”
盛涉川见他们兄弟两个相处起来很是尴尬,也不主张两人再对着干瞪眼,而是对下人吩咐道:“已经搜了一天都没搜出个好歹来,我看今晚也就别再执着了,你先回去歇息吧。”
“寒镶,你去送无倦回房吧。”
盛寒镶听盛涉川吩咐自己,连忙放下手头的工作,陪伴度无倦往房间走去。
度无倦回了房,吃了一碗热粥,仍觉得头晕目眩,想要吃些宵夜补充一下肚子。
他对送他回来的江骊心道:“骊心,你去厨房要一碟糖藕来,再来一盏花茶,我想吃甜的。”
“好。”
江骊心连忙外出,而等他走了,度无倦很抱歉地对盛寒镶说道:“抱歉,寒镶,你帮我守一会儿,我想睡一觉,等骊心回来,你记得喊我。”
盛寒镶睡了一整天,精神抖擞,自然没有二话:“行,你歇息就好,倦哥。”
“嗯。”
度无倦说完之后,自己便沉沉睡去。
他已经到了一沾枕头就失去意识的状态,很快就不知天地为何物。
江骊心来到厨房,将自小负责料理度无倦饮食的几个厨娘喊了起来,给度无倦烧了花茶和糖藕。
一路上,江骊心都小心谨慎,没有出什么差错,他渐渐也放下心来,将准备好的食物拿给度无倦吃。
度无倦被拍醒,下人给他捧来了漱口水和盥手盆子,度无倦仔细清理自己,才吃了一盏茶,用了几块糖藕。
就在盛寒镶和江骊心感到一切顺利的时候,度无倦的喉腔种突然传来几阵咳嗽,他们本以为是度无倦受了风寒,可是接下来,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