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缺你吃还是少你穿了,你没有份例?整日挑三拣四,仗着主子势欺负人,你那嘴怎么就那么馋。”
随后她又看向那莲花,“小小年纪满嘴浑话,你是怎么学的规矩。”
柳嫂子又道:“等莲花走了,我觉着有些不妥,也给司琪姑娘把蒸整上,只等好了给她送回去,没想到她来了之后二话不说就开始砸,还将那蒸好的鸡蛋也砸了,我是怎么劝都不成。”
刑夫人越听越冒火,司琪跪在地上哭泣,道:“太太明鉴,那柳嫂子见人下菜碟,怎么旁人来要就行,我来要就不行。”
柳嫂子也不甘示弱:“旁人要么拿钱自己买,要么和我关系好我请她几次也就罢了,你上来就使唤我,我是伺候主子的,又不是专门来伺候你的。”
刑夫人懒得再听下去,当即就说要将司琪和莲花赶了出去。
司琪吓得哆嗦了一声:“好太太,我知道错了,求您别撵我,二姑娘那儿离不得人啊。”
“二姑娘那儿我自有安排,不仅要赶你走,今日砸坏了的东西,等我叫人算好之后,你也得补上。”
邢夫人身边的婆子说:“那司琪是王善保家的外孙女。”
刑夫人这时候也想起来了,心中暗骂这王善保家的也太不会调教人了。
她在贾家的心腹不多,若是将司琪赶走了,也是打自己的脸面。
“念在你从前伺候姑娘还算尽心的份上,以后去洗衣裳吧。”
还没等到抄检大观园,司琪连带着莲花就被赶到了别处去。
王熙凤病了,府上的事儿都交给了探春和李纨管理。
正巧这赵国基死了,探春按照规矩,只想给赵国基二十两银子,赵姨娘知道了来闹。
“我在府里熬了大半辈子,又有了你和你兄弟,如今我连下人都不如,人家家里死了人都是给四十两,偏我是二十两。”
探春冷笑一声,“这是祖宗的规矩,因为姨娘每每生事几次寒心,我但凡是个男人可以出得去,我早走了,立一番事业,那时自有我的一番道理。”
探春只觉得赵姨娘此时来闹是下自己的面子,她刚刚接手荣国府的大小事情,怎么能做出假公济私的事情。
她气得咬牙,“谁是我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