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军们将李承乾抬上担架并送到宫门口的马车里,严逸和称心也上了马车。
“呜呜呜呜呜~呜呜~”李承乾依旧在说个不停,严逸让称心帮李承乾拆纱布,可纱布缠的太紧,直到马车出了长安城才把头上的拆完。
“水……快给我水!”李承乾晃动着脑袋四处寻找,可马车里根本就没有茶水。
“这哪有水?有墨汁你喝吗?”严逸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逸哥你还笑,我都渴了一晚上了,太医署这群老不羞全是废物,看把我缠的。”李承乾愤愤不平的控诉。
严逸笑道:“你真以为他们没有陛下的命令敢这么对付你?”
李承乾一愣:“逸哥说父皇知道我装的了?”
“陛下又不是傻子,那一脚踹块木板都踢不碎,能把你踢伤?”严逸翻了个白眼。
“那父皇还让我跟逸哥一起去玄菟城?”李承乾面露疑惑。
“不是你自己愿意的嘛!陛下也不过是拿你寻开心罢了。”严逸撇嘴道。
“怪不得!怪不得从昨日下午到现在一个送饭送水的都没有,父皇这是想饿死我啊!”李承乾晃了晃缠成茧蛹的身子,想挣脱可怎么也挣脱不开。
“行了!缠的这么厚,一会儿到了山庄拿剪子剪开就是。”严逸无奈的摇了摇头。
山庄外同样停着三辆马车,前面坐的秦家几兄弟和管家。
中间那辆是丫鬟和秦景糖,后面那辆放的都是行李和生活用品。
还有一些是沈富给严逸准备的金银细软,包括一些送给九江公主几人的礼物。
看到宫里的马车过来,这三辆也随之跟上,往玄菟城方向进发。
子时。
沈富在长安的宅子沐浴。
房间内水气萦绕,加上沈富喝了不少酒正昏沉沉的闭目养神。
身后突然伸出一双手在沈富的肩膀上按摩。
沈富闭着眼睛:“小翠今日的力气倒是大了许多嘛!”
身后女子并没有说话,一双手不断向下延伸,沈富皱眉睁开眼睛回头正要训斥,可突然看到了身后的人并不是自己的贴身丫鬟。
吓得沈富急忙抱住胸口:“你…你…你怎么进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