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你。”
“是你干的？？？”
察觉到身旁的那一道血色门户被洛长风所轻易掌控之后。
柯成松即便是再傻，他也能够想得到。
那诡异的血色门户，之所以会失去本应有的功效。
全是因为他面前的那一位洛家老祖宗，洛长风。
“只是，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为什么你能够做到这一步？”
“为什么你的实力，会强大到这种程度？”
“你分明，也不过只是一个蜕凡中期境界的修行者罢了。”
“你的修为，分明也就仅仅只比我高上一个小境界罢了。”
“可是，为何”
“为何啊”
柯成松仰头哀嚎。
他眼神之中，于此时此刻。
也已然失去了所有名为希望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