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所欲。将好看的、有本事的男子斩于裙下,也是她并不讨厌的顺手而为。她才不是那种只要事业、不要情爱,亦或者只痴迷情爱、荒废事业的偏狭女子。真正的大女人,就是把把抓,把把都要硬。
与她有着同样想法的韦姐姐,在听了她的开导后,经过努力,在上元节这一夜,与寿王的关系也有了实质性的飞跃。
那个怕人的消息果然经高力士之口传到李林甫,而李林甫终究也是个念旧情的人,当即未作耽搁便传给了寿王。
李瑁听了这消息,当下便是一身冷汗,即刻命人撤了酒宴,散退伶人,府中上下却无一人能与其商量排解,正如热锅上的蚂蚁一般焦灼之时,又听有婆子来报,说小郡主不好了,一个时辰内吐了七八次,现下又是高热,当即便急匆匆赶至后宅。
当他进入王妃韦氏的卧房时,映入眼帘的,便是那样一幕。
韦氏搂着胖乎乎细皮白嫩的女儿,一面用手在孩子的上腹轻轻以“随日绕”的手法揉按着,女儿额头上还覆盖着浸着冷水的手巾。
身前侍候的婢女则将沾上呕吐物的被褥铺盖拿下去,屋里已然点了熏香,仍是掩不住一股难闻的酸臭味道。
再看韦氏,安然若素,仿若不闻。
他刚待上前询问,只见韦氏低头凑在女儿脸前,忽地喊了一句:“来人。”
韦氏的贴身侍女春熙捧着铜盆立即上前,韦氏将女儿的身子扶起,轻轻拍了拍后背,原在梦中的女儿突然哇地一声,随即便大口吐了起来。
那都不是吐,简地是喷射状。
很快,便是半盆粥状的污物。
女儿嘴里、鼻孔里全是粉红色的颗粒。
那味道,那状态,简直了。
一向温和的寿王立时失了方寸,立即冲上前:“你给她吃什么了?赶紧,赶紧去请医官。”
韦氏看了一眼寿王,神色极为平静,“前儿,番薯,积食,不用。”
她这话说的断断续续,只是简单几个词,没头没脑的,完全听不懂意思,却让寿王意外,她,竟然不是哑巴。
春熙代为翻译:“王妃的意思是,小郡主只是连日大宴,吃多了积食,如今已将前日吃的蜜糖拔丝番薯吐了出来,再吐干净些,便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