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是谁把她给气跑的,心里没点数吗?”
一旁的武安侯夫人也连忙附和起来:“可不是嘛,阳儿啊,这世间可没有卖后悔药的地方哟。平日里也别派人天天缠着你二姐,搞得她不厌其烦的,听到了没有?”
顾景阳满脸委屈地点了点头,低声应道:“知道了母亲,儿子稍后马上就派人去昌平县把月印喊回来,请他帮忙将二姐接回府里。”
听闻此言,武安侯夫人脸上露出一丝欣慰之色,轻轻颔首,接着还道不必派人去将月印喊回来了。
顾景阳一脸疑惑,眨巴着眼睛问道:“母亲,这又是为何呀?”
只见武安侯夫人微微一笑,耐心解释道:“傻孩子,阿萱正是派遣月印那孩子回来传递消息的呀,这会儿他人就在你的院子里候着呢。”
听了这话,顾景阳恍然大悟般地点了点头,嘴里还小声嘟囔着:“原来是这样啊……”
恰在此刻,一直沉默不语的武安候突然开口问道:“夫人呐,今日咱们府上是不是来了什么贵客呀?”
吐出此话时,武安侯眼中闪过一丝精光,隐隐约约觉得上门做客的客人或许就是……
武安侯夫人脸上挂着亲切的笑容,为武安侯解答疑惑:“正是阿萱结识的那位与她志同道合的谢家姑娘啊,还有她的亲妹妹呢,也就是那个聪慧过人,竟能独自研制出豆腐以及肥皂的小姑娘哟。”
听闻此言,坐在一旁的武安侯看似不动声色,实则不着痕迹地微微抬高了几度眼帘,心中暗自思忖:“果真是那些个郡主们呐!”
此时,站在一旁的顾景阳面露疑惑之色,不解地问道:“哪会有人这般突然地上门来做客呀?”他皱起眉头,似乎对这突如其来的访客感到有些意外。
听到儿子话语之中流露出的疑虑,武安侯夫人连忙笑着解释起来:“是今日阿萱和那两位谢家姑娘有事来了燕山,谁料想这场大雪竟然下个不停,照此情形来看,恐怕得一直下到明天方可停歇呢。如此一来,她们也只好先到咱们家来稍作休整,过上一夜啦。”
顾景阳听后,撇了撇嘴,那双明亮的眼眸中忽地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精光,嘴里嘟囔着:“哼,正好!那我倒是要好好瞧瞧,这位谢家姑娘究竟是有多么了不起,竟然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