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
“我知道,
你一直都在查荆州良人奴的事情。
可你知道吗?
这可不是我一个人的财路。”
应詹好像有点明白这仨坑货的想法,
顺着南顿王话,
激道,
“南顿王,
你现在还有什么好得意的,
我把你的房子点了,
把你的三军废了,
把你的宝库搬空了,
你就算把我杀了,
你这条财路也被我断干净了,
我一人换一座王府,
死也值了。”
南顿王捧腹而笑,
说道,
“应思远,
你知道你这话,
有多么可笑嘛?
狡兔尚且三窟,
何况是本王,
本王苦心经营这么多年,
难道只有这么点实力,
就敢举旗造反
我是该笑你太无知,
还是该笑你太浅薄,
还换我一个王府,
实话和你说吧,
那些东西,
对本王来说,
不过是九牛一毛,
我根本就没放在心上。”
应詹心里咯噔一下,
继续说道,
“哈哈,
我看你司马宗也是强弩之末,
全靠吹牛硬撑着,
怕别人看出你的底细来,
像对待淮陵王一样,
张开大嘴,
一口也把你吞了。”
南顿王反倒冷静了下来,
说道,
“果然,
应后军就是不一般,
这种情况下,
还能想到用激将法,
激我犯错,
吐露实情。
本王差点就上当了,
可惜啊,
你信错了朋友,
你的这些把戏,
我只花了三十两,
温峤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