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春分享喜悦的司马睿,
也不得不又停在了殿中。
司马睿懒散的倚在龙床上,
说道,
“阿冲,
这前前后后折腾了十几天了,
你也不累吗?
怎么又进宫来”
司马冲两眼放光,
递上了脉案,
说道,
“父皇请看,
这是太子妃的脉案,
脉象显示,
太子妃腹中胎儿是女非男。
是皇兄伪造脉案,
欺骗父皇,
请父皇治皇兄欺君之罪。”
司马睿拿过脉案,
眉头就锁了起来,
问道,
“这脉案,
你从何处得来?”
司马冲如实回答,
说道,
“是王悦赠予儿臣。”
司马睿听到这个熟悉的名字,
心里不免有些惭愧和惋惜,
说道,
“长豫啊,
朕还是了解的,
他不像那挑弄是非的人。”
司马冲忙说道,
“是长豫兄本意是,
让儿臣拿着这脉案,
换皇兄一句求情,
免了儿臣的远镇之苦。
但儿臣又怎么能见,
皇兄欺瞒父皇,
父皇又被蒙在鼓里哪?”
司马睿眉头渐渐舒展,
问道,
“你又怎么知道,
这脉案上,
就是腹中胎儿的脉象”
司马冲还是如实,
说道,
“是王应,
他和郭璞学了医术。”
司马睿头没有回,
问道,
“景纯,是这样吗?”
郭璞的声音从侧面传出来,
“是,陛下,
臣教了逸少相术、
教了深猷道术,
至于这安期嘛,
教了他医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