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把这信交给了太子,
那你可就真成了这小子的枪了。”
刘胤眉头一皱,
问道,
“那依大将军所见,
下官该把这信交给谁哪?”
王敦笑了笑,
已经站起身来,
招呼上还在参详佛像的王晏之,
说道,
“刚才殿下不是已经讲了嘛?
能不能参悟到,
就看你的机缘了。
晏之,
咱们走,
回家。
允之,
你忙完了,
记得搞些盐水鸭回去,
我馋这口了。”
说话之间,
叔侄两人已经出了庙堂,
道深大师也望着佛像,
问了一句,
“允之,
你说是不是这佛像哪里不对
晏之看了这里,
我总感觉哪里不自在。”
王允之笑了笑,
说道,
“大师,
佛既然要普度众生,
又何须三丈金身
要晚辈看哪,
这不自在的,
不是佛,
而是僧,
是大师着相了。”
道深本来还挺有感悟,
但一想到这小子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的凑性,
脸上一变,
说道,
“说人话。”
王允之吹着口哨,
倒背着手,
绕着佛像转了半圈,
说道,
“容易,
晏之兄在惦记你这佛像身上的金子,
想刮点金回去,
大师可要当心了。”
道深气不打一处来,
晏之、允之这两兄弟,
一个是明损,
另一个是蔫坏。
看来还真的做些防备,
别一觉醒来,
华丽的佛像,
尽剩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