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你在太子府,
以一敌百的事情,
已经传开了,
谁也不想被你问住了,
而且你要不是第一,
那些郎官还不服哪?”
王羲之尴尬的笑了笑,
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忽然想起来,
昨天见到的那头倔驴,
问道,
“谢庙令,
我想打听打听,
桂阳郡那个谷世廉如何了?”
谢裒下意识的擦了一把额头,
坐到王羲之对面,
说道,
“别提了,
大家这些人,
都听说他和温太真不和,
都想给太真出出气,
结果纷纷败下阵来,
我们反倒像被策试的秀才了,
最后事情闹大了,
贺太傅才出面给了个高第,
也和你一样,
被选中君前奏对。”
王羲之点了点头,
这头倔驴倔得有实力,
这么多人轮番刁难,
还是被他过关折将,
高第中选。
问完了谷俭,又想起了庾亮,
问道,
“谢庙令,
那庾元规如何?”
谢裒又虚空擦汗,说道,
“要不然说逸少当之无愧的第一哪,
你问一个,
一个是高第入选,
这又是个中书郎第一名。
这庾元规那张嘴太厉害了,
愣是没给我一点反驳的机会。
我看哪,
这辈子我是骑马都追不上了,
不愧是江左第一名士。”
王羲之听后点了点头,调侃到,
“那谢庙令,就努努力,
生一个子贡出来,
再加上仁祖(谢尚的字)这个再世颜回,
什么庾元规,
都不是问题。”
谢裒笑了笑,说道,
“那